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每逢节假日,单位总会搞点小福利,发点啤酒豆油之类,现在一般都发卡,可办公厅还保持着发东西的老习惯,因为买东西的人便于贪污。以往发东西,小虾都开公车送郝蕊和窦慧,帮干点力气活。但这次显然不同,郝蕊走这么早,肯定是想借机跟他干见不得人的事,他躲了好几天的夫妻生活,到底事到临头了。 徐虾装糊涂道:“才…,急啥?四点多再走呗,意外有什么事呢?” 郝蕊瞪他一眼,脸大不害臊道:“哪那么多废话?快过节了,能有什么事?痛快儿的。” 徐虾悻悻道:“算了,还是开我自己车吧。”把公车钥匙扔回,坐下关办公电脑。 郝蕊yin谋得逞,抑不住喜色地对窦慧道:“豆豆,看你徐哥,多了不起,有公车都不开,还开自己车。” 窦慧酸溜溜一瞥:“人家徐哥家有钱,不在乎这点油钱。”窦慧都成毛病了,说啥话都酸溜溜。 郝蕊眉飞色舞道:“钱算什么?这是你徐哥清白,常在河边走,就是不湿鞋。” 窦慧绷个小脸,小嘴一张一阖继续酸:“清不清白我哪知道,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成天眉来眼去的。” 郝蕊俏脸飞红,紧急看下办公室门,见关得好好,才看眼小虾,啐道:“你这小崽子,你们两个成天一个屋,狗打连环的,我还没说什么呢,还开上处长玩笑了?” 窦慧大萝卜脸不红不白,笑嘻嘻道:“本来就是,你不承认也没用,我都看出来了。” 郝蕊媚眼乱飞道:“你好意思?也不知道谁劲劲儿要跟男朋友分手,我还没稀说你呢。” 窦慧一窘,还想说什么,徐虾关完电脑,低喝道:“行了,别胡扯了,赶紧走。”没好脸地瞪瞪两人。 两女相互一望,都瘪住嘴巴不吭声了。窦慧吐吐舌头,率先向外移动脚步,郝蕊向小虾抛个媚眼随后。 徐虾叹口气,摇摇头跟在后面。 自在郝蕊家吃那顿饭,两个女人越混越熟,原来的两两私聊,变成三人凑一起胡聊,类似的暧昧话已是家常便饭,尤其窦慧,那张破嘴怎么说板不住。还好两女都比较听他话,只要他一拉脸,立马都立正,好象他是三人特殊小家庭的家长,郁闷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三人领了东西,徐虾出大门,把自己车开进院,把领来的东西放上车,载着两女上路。 徐虾开着车,任两女在后胡说嬉闹,先送窦慧回家,又和郝蕊一起帮她把东西送上楼,然后在窦慧嫉妒不舍的眼光中道别离去。 这日天轻云淡,异常柔和,风斜斜地吹着,轻得只能吹动头发。天空又高又阔,似扯着一层淡蓝的轻纱,细细的飘柔感觉象遮掩什么,又一览无遗。 重新步出楼门,郝蕊变得羞赧温柔,含羞带喜地低着头,心情轻柔得象下午的天气。 两人上车,郝蕊的心情迅速转化为行动,向小虾转过身,深情轻渴地唤道:“老公。”便阖上双眸,迫不急待地向他扬起娇脸。 徐虾下意识看看窗外,抚抚她脸颊,探过身,凑她唇边轻轻一吻。 双唇一触既分,两人近距离凝视。郝蕊感激幸福道:“小虾,我现在终于知道了,你心里真的有我。” 徐虾奇怪道:“是吗?你怎么知道的。” 郝蕊羞中带喜道:“你明知我今天找你做什么,都没矫情,一个不字也没说,我要了,你就给了,我怎么能不知道?” 徐虾暗暗苦笑,又暗暗无奈。他不否认,抛开道德上的对错,尽管一直在刻意避免,也尽量回避,可对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,他确实多出一份类似体恤的感情,何况已经有过两次合体之缘,或许他天生心软吧。不无责备道:“还说呢?豆豆成天盯着我们,你还当她面搞这么一出,也不怕她怀疑。” 郝蕊倔强道:“她早认定我们关系不正常了,恨不得插上一腿,有什么可怕的?我现在都后悔了,原本还能和你单独说说话,现在倒好,还得让她分杯羹。” 徐虾从鼻子里笑一下,边走动车子边道:“后悔我倒没看出来,就看你一天挺臭美的。”坐正身体开车。 郝蕊得意一笑,真臭美了。渴望分享幸福,是人类很正常的感情,偷偷摸摸的关系,分享的渴望更强烈,她当然也不例外。 车子起动,驶出窦慧家小区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沐着下午的微风,在亲昵和温情的对话中,车到郝蕊家楼下。 两人合力,把东西搬进电梯,再搬进房。当房门关阖,郝蕊第一时间投进他怀里,贴在他胸口,紧紧地抱着他,闭眸享受的幸福表情,激动得无以伦比。 徐虾都有点被感动了,拥着他娇躯道:“你至于吗?激动成这样。” 郝蕊抬起头,怨苦十足道:“怎不至于?我得到你一次多难,每天想得你多辛苦,上班还能看到你,可明天就五一放假了,你有人陪,有事做,我就只能一个人在家数日子,如果不和你爱一次,我真不知这几天怎么过了。”说得眼圈都红了。 徐虾摩挲她乌发道:“我这不来了吗。” 郝蕊翘起小嘴,两手攀上他后颈,可怜兮兮道:“小虾,今天时间还早,又不会有人打搅,你一定好好爱我一次,行吗?” 徐虾轻轻点头。 郝蕊轻阖美眸,情意绵绵地昂起娇憨动人的俏脸,渴求他亲泽。 徐虾慢慢俯下身,压低口唇。两唇柔柔相接,郝蕊一声yin媚诱人的轻吟破唇而出,急不可待地张开小嘴,把他迎入,如火如荼地回应。 接吻很快白热化,两条嫩滑的小东西热烈贪婪地缠绕、翻卷、揪吮,徐虾很自然地不老实起来,两手翻开她后襟,沿腰际齐齐一探,抚住一对丰腴的隆臀,肆意揉捏起来。 郝蕊啊一声轻叫,短暂昂下起头,臀肉牵动的快感自体内阵阵传来,水蛇般的腰肢贴躯扭动、摩蹭,两手猛揪住他后脑,更加疯狂地撕吻。 二人立在门边,吻得天昏地暗。 长久的热吻和双手,把郝蕊**得如醉如痴,俏容娇羞万般,两颊晕红如火,灼热的身体烧得瘫软,几欲站立不住。 徐虾适时止住,俯身将女人横身抱起。郝蕊蜷在他怀里,兀自喘息不定,迷蒙的双眼透着饥渴和爱恋,痴意盈然地望着他。 徐虾就近抱到客厅,将女人放到沙发上,俯身压上。 郝蕊本能地张开娇唇,迎接新的亲吻。徐虾却将头一侧,伴着热热的呼吸,轻柔地吻上她耳畔。一阵**自耳内传来,郝蕊地吐出一声畅美的呻吟。接着一条柔舌灵活地钻入她耳廊,柔滑温腻的湿吻,直入耳内最深。 郝蕊从未有过这感觉,情不自禁地抱紧爱郎,舒爽地唤道:“老公,你好会弄,真的好舒服。” 话音未落,胸前一紧,娇躯不由一颤,胸前已然失守。徐虾捉住她一对抓不住的傲峰,隔着衣服一收一放地动作起来。 郝蕊诱人犯罪般轻叫一声,羞阖双眸,咬唇挺起胸脯,全情享受起爱郎的掌中触觉。这又是她未有过的感觉,原来隔着衣服搓弄,比肉与肉的玩弄,更别有一番滋味,那种渴望被扒光的焦急,让她极是难捺。 徐虾手口齐动,不断亲吻着她吹弹得破的娇耳、粉颊、鬓端和玉颈,两手按定她乳端,坚定有力地柔捏她丰盈饱挺的胸肌,时而同时,时而交递,时而向中间对捏。 酸、麻、痒、痛集于一胸,快感浪浪袭来,郝蕊美眸迷离,桃腮绯红,久蕴的媚态不可收拾地被引发,抱着小虾后背狂挺迎合,莺呖的娇啼越来越大,越来越急促,完全沉沦在波涛汹涌的身心愉悦中。 下午的客厅,两人衣装整齐,身与身在沙发上交叠,上演隐秘情事。 徐虾适时分出一只手,沿着女人有致的小腹下侵,贴裤而入。 郝蕊娇身剧颤,紧锁双眉,发出一声痛苦愉悦的轻唤,柔舌难以自控地探出,焦渴地舐舔半开的红唇,微分的双腿,也婉转承欢地张大。 徐虾一扭头封住她樱口,两手一上一下,毫不怜惜地剧烈运动。 郝蕊娇哼一声,香舌已被粗暴卷走。 上中下三处俱被侵占,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爆炸般泛滥。郝蕊畅美至极,心头狂颤,大脑一片空白,呼吸几乎停滞,直觉欲浪阵阵,爱潮滚滚,只顾本能地奋挺娇躯,柳蛇般的腰肢疯狂扭摆,丰满浑圆的大腿死力夹合,沉浸在眩晕欲绝的欲爱狂澜中。 徐虾揪吻一通,体贴地放过她,重新移往雪白的玉颈。 窒息已久欢叫如愿发出,郝蕊丢魂落魄,细腰肥臀狂拧,带着哭腔的**一发不可收,咿啊之声满室萦绕。听着自己丢人的叫声,郝蕊既羞更急,羞不可耐,又急不可耐,更美不胜收,情欲和被征服感亢奋到极点。 终于,在徐虾高超的手法下,郝蕊发出一阵浪到极致的高亢声,娇身剧烈抽搐,一动一动地扭挺、倾泄、瘫软…… ◇ ◇ ◇ ◇ ◇ 下午的阳光柔柔地在室内洒泄,五色光棱混杂迷幻气息,在客厅缓缓流动,配上沙发上酥软的美女,气氛极是香艳。 郝蕊享受到前所未有冲击,五魂八窍无不酥爽欲醉,一对水眸yin媚如丝,口中吐气如兰,娇容羞红万状,泛红的雪肤布满细蜜汗珠,无不呈现着极度满足后的诱人色彩。 徐虾坐起身,体贴地把她扶起。郝蕊娇柔地靠在他怀里,眉目半合,与他含羞相望,象一只温顺的小猫,千柔百顺的表情风情万种。 待她气息稍复,徐虾柔声问:“好点了吗?” 郝蕊满足地笑了,深情地望他道:“老公,你太会玩了,我从没这么舒服过,都被你玩死了。”说完揽上他脖子,感激地奉上一个香吻,又含情脉脉道:“老公,抱我进房好吗?我想到床上,脱光了好好给你玩一次?” 徐虾点点头,亲亲她额头,将这个熟得透透的大美人横身抱起,进入客室。 少顷,房内传出比刚刚客厅更**的声音…… . .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极汗偷情 第一百零三章 极汗偷情 客室的窗帘掩得很紧,近晚的斜阳只能洒进几丝柔晖,暧昧的光线中,两人激情过后,赤luo相拥,周围衣裳满地。 郝蕊小猫依人般伏在小虾怀里,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意,两团硕大紧贴男人胸口。徐虾拥着她丰满的肉体,一只手兀自在女人光滑圆大的臀丘上摩挲。 两人静静抱一会儿,徐虾道:“郝姐,时间差不多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 郝蕊急抱紧他,发娇地在他怀里扭动:“我不让你走,要你一直抱着我。” 徐虾笑笑道:“别闹了,再不走,就被我老婆发现了。” 郝蕊委屈十足道:“可我舍不得你嘛,好不容易得一次机会,都不知下次会什么时候,每天没着没落的滋味,真的好难受。” 徐虾安慰道:“你老公不都答应你下个月回来就不走了,会好起来的。” 郝蕊焦急委屈道: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我是说……我已经爱上你了,就算我老公回来,我还是会舍不得你,还是会想你。” 徐虾耐住性子道:“舍不得也得舍得,这不是我们有言在先的问题,而是老天不会一直眷顾我们。我们已经错几次了,再这样下去,说不定哪天就会出什么事,到时候后悔都晚了,必须适可而止。” 郝蕊黯然道:“这些我当然都懂,可我还是会想你,还是会难受。” 徐虾鼓励道:“不会的,等你老公回来,抓紧要个孩子,等你怀孕,体会到做母亲的幸福和骄傲,就会明白丈夫和家庭的珍贵,就不会这么想了。” 郝蕊眼中重新绽出坚定之光,点点头,依依不舍道:“小虾,我答应你,一定会做好,一定不让你难做。但你能不能抽出一天,再爱我一晚,我想在你怀里,再让你抱着睡一夜,这样就算以后不能和你在一起,我起码可以多点回忆。” 徐虾又头疼了。郝蕊总一步步提要求,看似要的不多,实际却越要越多,都不知她那些保证最后能不能做到?叹口气道:“郝姐,以前你提那些要求,我都没答应,可哪次做的不比你提的还多?只要你以后真能跟你老公好好过日子,这些问题真有必要问吗?” 郝蕊喜道:“那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又伏他怀里,死死抱住她。 徐虾苦笑道:“郝姐,我真该走了。” 郝蕊急急伸出一根手指:“十分钟,最后再抱十分钟。” 徐虾无奈,只好任她抱着,可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。忙推她一把:“看看,看看,不让我走,来电话了不?” 郝蕊小嘴翘得老高,极不情愿地从他身上爬起,那个不乐意。 徐虾忍住笑,下床到衣服里拿手机。这电话应该是纪若佳打来,他就故意那么一说。可掏出手机就不会笑了,不是纪若佳,真是纪若敏。呼地转过身,瞪眼对郝蕊做个禁声手势,噤若寒蝉地按下接听键。 电话通了,纪若敏久违的声音传来:“在哪?” 纪大队长一如既往地简单直接,徐虾看眼时间,回道:“刚下班,正要回家,你在哪儿?” 纪若敏道:“在家,你直接过来吧。” 徐虾惊道:“你都回来了不说明天吗?” 纪若敏轻嗔道:“还不是为了你?你明天就放假回家了,为陪你多呆一会儿,才一个人提前跑回来。” 徐虾一阵感动加汗颜,惭愧道:“那……那没事吗?” 纪若敏叹道:“没事,就剩晚上一个联欢了,不差这一宿。” 徐虾忙道:“我知道了,这就过去。” 纪若敏板住声音道:“那你痛快儿的,十五分钟不到,我就当你干坏事了。”直接挂断。 徐虾叹一声,把手机阖上。 郝蕊突然从床上扑下来,钻他怀里就乱捶:“臭小虾,死小虾,你骗我,你老婆明明不在家,你还瞒着我,你都坏死了” 徐虾哭笑不得地扶住她:“好了好了,反正又没耽误你事。” 郝蕊气苦道:“怎没耽误?我还想再要一次呢,全被她破坏了。” 徐虾坏笑道:“要什么要?你都那么多次了,再要……水就流光了。” 郝蕊俏颜一红,委屈道:“流光我也愿意。”环住他腰,把裸躯贴进他怀抱。 徐虾体贴地抱抱她,把她扶起道:“郝姐,我真得走了,你再休息一会儿吧。”捧住她脸蛋儿,在她小嘴上亲下。 郝蕊虽不舍,但也知不是胡来的时候,无精打采道:“算了吧,我跟你一起下去,出去吃点东西。” 徐虾对她笑笑,到一旁穿衣。郝蕊自行穿衣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女人总是麻烦得多,小虾很快穿完,郝蕊不仅落后,还要梳头。 徐虾也没闲着,动手把现场收拾了。 郝蕊正在梳头,漫不经心哂道:“看你那样吧,又没有人来,你收拾他干嘛?” 徐虾看她一眼没吭声,很想告诉她无论做什么事,都要养成良好的习惯,尤其干坏事,更要做到不留痕迹。另一方面也说明,郝蕊这种被丈夫宠坏的女人根本不适合**,可偏偏这种女人却最容易**。 郝蕊加快速度梳完,两人出房。刚到门边穿好鞋,就听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。两人脸脸相觑,门已经开了,露出一个留短头,戴着大黑眼镜,肩上还背着个大旅行袋,又高又胖的家伙。 徐虾一下就意识到了。这个据郝蕊说象尹相杰,但在他看来更象英达的人,肯定是郝蕊老公,我的天,太险了。 大黑眼镜见两人一愣,郝蕊惊喜无限地唤一声:“老公”整个人投进丈夫怀抱。 唐跃光忙把妻子扶住,要说点什么,郝蕊已经激动得喜极而泣,颤抖着娇躯,伏在丈夫怀里哭了起来。 徐虾好阵后怕,暗暗吁口气。幸好他手快,把床收拾好了,否则就算两人衣装整齐,但那现场,就多少张嘴都说不清。同时也很感动,郝蕊这激动劲儿,比进门时抱他激动多了,说明重见的喜悦完全占据心灵,把刚干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都忘了。 唐跃光安慰妻子道:“干嘛呢这是?好好的哭什么?还有客人呢,让人笑话了。” 郝蕊才想起自己刚干那事,小脸登时刹白,一阵慌乱从脸上掠过,不自觉看小虾一眼,借擦眼泪掩饰,为两人介绍道:“老公,我给你介绍下,这我们单位小徐,五一节发点东西,他刚帮我们几个女同志送回来。”顺手指指放门边的东西。 又介绍丈夫:“小徐,这是你姐夫唐跃光。” 唐跃光热情地伸出右手:“徐虾是吧?常听蕊蕊谈起,不愧是N大硕士,果然一表人才。” 徐虾心虚,谦恭地低头握住,拘谨道:“姐夫过奖了,哪比得上姐夫,听说姐夫还是博士呢。”其实根本不知道唐跃光学位,但这么年轻能当研究所主任,应该是博士。 唐跃光一阵大笑,估计被说中了。 郝蕊暗暗向小虾首肯,若无其事道:“老公,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 唐跃光宽和地笑道:“前一段你不病了吗?我寻思马上五一节了,就抽空回来看看你,明天呆一天,后天还得走呢。” 郝蕊抑住心内愧意,埋怨道:“那怎不事先给我打电话?” 唐跃光宽厚地笑道:“不挂着给你个惊喜嘛,你老说我不够浪漫,就跟你浪漫一把。” 郝蕊和徐虾不约而同地吞吐沫,心想这哪是惊喜,简直是惊恐、惊吓,差点把人吓死。 唐跃光看看两人,又道:“你们这是干嘛去?” 郝蕊道:“哦,小徐要走,我一个人没事,又懒得做饭,就一起下去吃点。” 唐跃光恍然,大方道:“对对对,不能走,吃完再走。” 郝蕊的话严重歧义,唐跃光显然误会了,不过也没必要费神解释。徐虾道:“不用了,姐夫,你们夫妻重逢,好好聚聚吧,我女朋友还等着我呢。” 郝蕊也道:“让他走吧,他女朋友厉害着呢,回去晚了该麻烦了。” 徐虾讪笑道:“让姐夫见笑了。” 唐跃光大笑道:“这有什么见笑的?老婆厉害点好,家有悍妻是福嘛。”随即道:“那行,小徐,我就不留你了,以后有时间咱两家一起聚聚。” 徐虾客气一句,告辞准备走人。 唐跃光止住道:“先别急,我带回点青海特产,你拿点再走。” 徐虾急要拒绝,却被郝蕊劝住。 唐跃光肩上的大旅行包还一直没摘,先从肩上解下,又从门口拽进个大皮箱,拿出一堆冬虫夏草、人参果、牛肉干什么的,装成一袋给他,才放他离去。 徐虾这个不好意思,偷人老婆,还收人东西,这叫什么事? ◇ ◇ ◇ ◇ ◇ 拎着郝蕊老公给的一堆东西,徐虾木头似地走进电梯,电梯门关阖的一刹,憋半天的冷汗,唰一下流下来了,一瞬间流满脸。 太危险了差点被捉奸在床。要不是傻老婆念着他,毫无预兆地提前回来给他打电话,我的天哪他和郝蕊还赤条条在床上腻味呢,没准还会被郝蕊缠着梅开二度,正肉与肉冲刺对战呢。 就差几分钟 要命的几分钟 要真被一丝不挂抓个现形……我的妈,可不敢想了 神哪,宽恕我吧 站在空无一人的电梯,徐虾心里腾腾乱跳,越想越后怕,越想越羞愧,不停地擦额上的汗,却越擦越多,最后汗流浃背,身上都流满了。简直巨汗,暴汗,瀑布汗,成吉思汗,满头努尔哈赤汗,绝对地汗极汗绝了。 傻丫头成天看着他管着他,生死攸关的时刻,居然救他一命,老婆,果然还是自己的好啊。这一刻,徐虾心里充满愧疚。 走出电梯的一刻,徐虾下定决心,和郝蕊的关系,无论如何,都必须结束了。 . .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(上)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(上) 行驶在去见纪若敏的路上,徐虾心里充满自责。 一直以来,和郝蕊的关系,他总是抱着处理“遗留问题”的态度来对待,觉得是为避免事态扩大,而采取的理智做法,即使有所不安,也不是特别强烈。此番被纪若敏救过一劫,才感到那种深深的罪过感。 他常说郝蕊不懂珍惜,自己何尝不是?家有美丽体贴的悍妻,却跟有夫之妇鬼扯,如此愧对自己老婆,岂是一句“遗留问题”能蔽之?此刻,他才认识到,自己的行为多么轻率。 徐虾随着下班的车流移走,风吹灌车窗,带着傍晚的清凉气息,落日的余晖柔柔洒泄,路旁的花草也对着夕阳,舒展每天最后的身姿。 望着满街行色匆匆的路人,那些经历一天的疲惫,满怀幸福和期待回家的表情,徐虾暗暗告诉自己,以后要好好珍惜傻丫头,再不做对不起她的事。 前面是红灯,徐虾停车掏出手机,拨通纪若佳电话。姐姐已经回来,他必须通知妹妹。 电话通了,纪若佳娇柔期盼的声音传来:“姐夫,你怎还没到家?什么时候回来?” 徐虾道:“今天回不去了,你姐回来了,让我过去呢。” 纪若佳失望地拉出长声:“啊她怎么回来了?不明天吗?” 徐虾莞尔道:“她提前回来了,刚给我打的电话。” 纪若佳沮丧道:“她真的是,怎么提前跑回来了?说话不算数。我还等你回来过最后一天呢,都做好几个菜了,白忙活了。” 徐虾呵呵道:“怎么会白忙活?你放冰箱里,我明天吃不一样。” 纪若佳不爽道:“那怎么能一样?我是要跟你一起吃的,又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。” 徐虾道:“行了,别治气了,你自己打车回去吧,我直接过去了。” 纪若佳没说话,哼一声准备挂电话。 徐虾忙叮嘱道:“小佳,你姐在大山里跑这么多天,肯定累坏了,刚回家,你可别气她,要不我以后不理你了。” 纪若佳不情愿道:“知道的啦,偏心。” 徐虾苦笑,心想你这小姨子再亲,还能有老婆亲?不偏心就怪了。 收起手机,红灯也过去了,徐虾加快车速,驰向师属大院。 从没有这样一刻,他这样想见纪若敏,不仅为相别几天的思念,还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激和悔恨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半小时后,车到师属大院。 守门小兵早认识他,至少认识他柠檬黄吉普,老远便打开门杆,毕恭毕敬地向他敬礼,直到目送他直穿而过。作为师长家未来女婿,起码在这大院,小虾还是比较厉害的。 院门前,徐虾停驻下车。 几天没来,院子里的西红柿、朝天椒、小黄瓜,红得更红,青得更绿,在夕光下焕着可亲可爱的光彩,一片绿盈盈的怡人心性气息。 徐虾顺手揪根小黄瓜,洗也不洗,就咬一口大嚼起来。 穿过院子,徐虾进门。 房内静悄悄的,一件警服上衣扔在沙发上,纪若敏正在厨房切菜,制式衬衫扎在长裤内,两袖挽到臂弯,露着一截雪藕般的小臂,乌黑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身后,修长美丽的身形一如既往地秀雅宁静。 看到悍妻美丽的背影,徐虾本就激动的心情剧烈地激越起来,把剩下的半截小黄瓜往嘴里一塞,就疾步过去。 小虾激越,纪若敏更激越,从按捺不住提前跑回,再到打电话,表面的平静无法掩饰心内的焦躁。她想安静地做顿饭平息心境,却越发心不在焉,时而急切,时而烦躁,时而莫名其妙的生气,还有时,傻傻地发笑,心里装的,眼前晃的,全是那个人。 当听到门外车声,她激动得心都快跳出了,直想把这个臭无赖痛痛快快暴打一顿,然后再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,可她没有,都没有,只是起伏着的胸腔,抑着微热的眼圈继续手里的活动。 脚步声进门了,还伴随着咔咔的嚼黄瓜声。纪若敏委屈得直想哭,这个臭无赖,这么久没看到我,还有心吃黄瓜。 脚步声稍停,随即变得急促,近了,又近了,更近了,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住她腰,直接把她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,接着热热的呼吸吹到她后颈,她听到臭无赖温柔贴心的声音:“老婆,我想死你了。” 这是句不折不扣的冯巩式谎话,可纪若敏听来,却如同天籁之音,垂首闭阖双眸,心内种种不安和委屈呼啦一下堆掉坍塌,换成好多感动和激冲,激冲和感动,觉得几天的辛苦思念全都值了。 徐虾轻轻扳过她身,执住她双手。 纪若敏不想他看到自己灼热的眼睛,努力向一旁别着头。 徐虾抓着她两手一扯,拽向自己怀里 纪若敏螓首一昂,蓦地靠到他身前,半张小嘴,微微喘息着与他四目相对,晶莹的双眼和惊惶的表情象落入一张逃不掉的网。 徐虾望着眼前无可挑剔的脸,轻柔地抚着她额端的发际,心疼又动情地道:“老婆,你晒黑了。” 纪若敏再捺不住强抑的情绪,泪水迅速聚集,小嘴一撇,捶着他胸口道:“臭无赖,你都坏死了。”头一低,委屈又幸福地伏在他肩头。 徐虾鼻子发酸,眼睛发热,好多复杂的情绪在心内翻涌,一手抚头,一手拥背,将美丽温柔的悍妻深深拥进。 人非草木,更无完人。徐虾做过很多错事,很多后悔的事,但从象没这刻这般难受。原来一个人做错事会难受,他第一次深刻体会。 近晚的斜阳临窗而进,客厅温馨明亮。两人在斜阳照不到的厨房静静相拥,体会着小别后的动人滋味,心内的感觉比斜阳更温馨明亮。 安静地体味彼此,两人很快恢复美好心境。纪若敏挂着爱人脖子,即使站着,仍习惯地悠起身子。徐虾也挥去诸般复杂情绪,以昂扬的状态面对未来。 俯下身,徐虾突然把这大美人横身抱起。 纪若敏正美得陶醉,恍惚间已被爱人横抱在怀,美面一紧,急道:“臭无赖,你要干嘛?” 徐虾道:“吻你。”简单直接地扔下俩字,径奔客厅沙发。 纪若敏大羞,惶然道:“你……你敢?” 徐虾低头在她额头亲下:“我当然敢,打死今天也由不得你了。” 话音未落,人已到沙发边,把怀中人一放,俯身压上去。 纪若敏紧张惶惑,下意识一挺身,娇身忽地倒挺而起,两条大腿一翻一剪,绕过小虾下倒的头顶,姿态纤美地翻立而起。 徐虾扑个空,扑到软软的沙发上,耳边同时响起纪若敏掩嘴得意的笑声。 徐虾骂道:“靠还跑,反了你”起身扑去。 纪若敏这次没跑,美靥羞红,半情半愿地任小虾从后环住,两手一捞,给抱坐到腿上。 小别重聚,意味着情感催化,悍妻此刻变娇妻。 徐虾从后抱定,把娇妻两臂加身体俱环在臂中,附她耳边道:“傻丫头,怎不跑了?” 纪若敏利用专业技能逃开,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,随着两情日笃,又相别多日,芳心早蠢蠢欲动,被小虾一问,既羞又气,嘴硬道:“你答应过我不强求的?” 徐虾感受着她曼妙的纤腰,微笑道:“我打不过你,也追不上你,你不跑了,不就是愿意了,怎么能算我强求?” 小虾越说越无赖,也不给她留情面。纪若敏听得耳根都红了,啐道:“去臭不要脸。”不依地回眸横他一眼,表情既羞又美,已是千肯万肯。 傻丫头终肯进行比较实质的内容,徐虾爱意怜生,更踌躇满志,满怀感慨地把她抱转,换成纪若敏最喜欢的对面姿势。 纪若敏茫茫然仰起美面,感受着爱人喷来的热烈气息,心头一阵模糊,紧张惶恐地望着眼前人,甚至忘了害羞躲藏。 徐虾望着娇妻秀雅妩媚的脸,由衷道:“若敏,你真美,遇到你,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。” 类似的话小虾已不知说多少遍,纪若敏每次都会觉得震撼,此次更是不同。急阖双眼,伏他肩头羞道:“你都坏死了,一点不给人留面子。” 徐虾笑道:“傻丫头,就是让你紧张害怕,才能让你印象深刻,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凑她耳边道:“告诉我,想不想要?” 爱人愈加无耻,纪若敏大窘,不断摇头,连屁股都扭起来道:“不说不说,就不说,臭无赖,大不了不要了。” 徐虾道:“不要不行,我还要呢,那就点下头。”在她臀上轻拍一把:“乖,快点。” 纪若敏被他撩得心痒难捺,又拗不过得,只得丢人现眼,赧然点下头,一张脸瞬时凝成大红花,神态诱人之极。 徐虾哈哈一笑:“OK做好准备,老公来了。”猛一拧身,抱着她倒向沙发,将美人压在身下。 纪若敏不料他如此突然,更没想到坐得好好的,又换成这种姿势,一时羞窘不堪。 纪若敏未经人事,当然不懂。 小虾乃**高手,非常清楚被征服感乃是女性最大幸福之一,尤其纪若敏这种高高在上,平素又比较强悍的女人。此番不仅是两人间第一次,更是纪若敏平生初吻,故而采取了这种效果最大化的压迫式方式。 . .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(下)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(下) 从未有过的压迫当头而来,纪若敏既羞又惧,扬着雪白的下颚,火热的嘴唇欲开欲阖,高耸的胸际微微起伏,气息也急促起来。 徐虾望着眼前娇乱动人的花容月貌,心中涌起无尽的柔情蜜意,再度重复那句千载不变的男人话:“老婆,你真美。”激切缓慢地迫近。 纪若敏呼吸紧促,眼神期盼无力,芳心忐忑狂跳,身体愈发娇软。距离寸寸接近,呼吸彼此交融,男性火热的呼吸直接从口鼻刺激她心跳,长长的睫毛,也被吹动了。 顷刻近已盈寸,纪若敏终于迫不住当头而临的强大压力,窘烫美面,羞阖双眸,脸蛋慌忙向旁一侧:“老公,不要。” 徐虾猛一凑,盖住她娇嫩的嘴唇,舌头就势钻入,不盈一寸的距离刹时变负数。 小虾制造如此压力,当然不是为那种从外到内,从浅尝辄止到深入湿吻的渐进式吻法。傻丫头不小了,身心俱已成熟,没必要再营造十几岁少女那种生涩初吻,就是要给她留下最强烈、最震撼心灵和肉体的初吻体验。 纪若敏嘤地发出一声娇吟,娇躯一颤,继而僵直,两臂把紧小虾腰背,不由自主地送上自己甘美滑腻的香舌,供爱人撩拨、吸吮、品尝。 徐虾细心拥吻,两手不断摩挲她秀发和脸颊,更不忘将自己送入,任娇妻品味。 矜持迅速在体内崩溃,纪若敏未经任何抵触便进入角色,双手由爱人腰背移到脑后,主动热烈地和小虾唇舌纠扯,抵死缠绵。 夕阳自窗外洒进柔光,橙黄的光晕柔美梦幻。两人在光晕中忘情交吻,吞换口水,心灵在此刻交融,火花在此刻碰撞,激情在此刻燃烧。 纪若敏初尝个中滋味,就遇到小虾这样的高手,被小虾摄魂蚀骨的嘴巴和高超的技巧吻得神魂颠倒,娇身火烫般发热,被压制得既痒又舒服。更不堪的是,如此狂吻,小虾早已本能地挺硬,昂热的巨*紧贴她下腹,随接吻动作不断隔裤滚动,她既慌乱又喜欢,好折磨人的感觉。 唇舌相交的甜蜜,耳鬓厮磨的缠绵,肢体研磨的刺激,让纪若敏迷乱不堪,口鼻中发着动人的呻吟,愈加狂乱地与爱人忘我激吻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忽然自小虾怀中响起。 纪若敏猛推开他,擦着嘴巴道:“快接电话。” 徐虾嘿嘿笑着坐起,掏出手机一看,是金彪这王八蛋,不用问就知道是问火车票的事,一种被搅了好事的火气冲头而起,接通便呛声道:“车票已经买好了,就不能晚点打电话,非得吃饭时间讨人嫌。” 小虾撒谎不打草稿,电话里一阵沉默,只有微弱喘息,不闻人语。 徐虾奇怪道:“喂,彪子,怎不说话?” 终于传来一阵尴尬的女声:“对不起,徐哥,是金哥让我打的,他在厨房忙呢。” 汗不是金彪,是陈妍。轮到徐虾尴尬了:“是陈妍哪,不好意思,车票已经买好了,明天中午十二点半的,你们直接去车站就行。” 陈妍道:“谢谢徐哥,我这就告诉金哥,不打搅你了。”匆匆挂了。 徐虾把手机扔旁,去看身边人。 纪若敏满面羞态,正垂首低眉,摆弄自己手指,双颊绽着醉人的绯红,一对水眸莹莹欲滴,嘴唇润得能拧出水,简直花娇月艳,说不出的妩媚。 徐虾惊住了,还是第一次见纪若敏如此模样,比张丽都撩人。满心激赏地凑过,揽住娇妻香肩:“你至于吗?羞成这样。” 纪若敏害羞地用肩头撞他一下,轻呶小嘴道:“臭流氓,被你占这么大便宜,都没脸见人了。” 徐虾凑她脸蛋儿上亲下:“怎么没脸见人?我是你老公,名正言顺,你全身上下的便宜都得我占,就我能占。” 纪若敏意识到什么,强撑着扭过身:“我警告你,你考查期还没过呢,现在抱也抱了,亲也亲了,就到此为止,不许再进一步了。” 都这样了,还惦记考查期。徐虾失笑道:“行,反正你是悍妻,你说了算。”伸出双手,把大美人抱到膝上。 纪若敏恢复几分气势,满意地瞄他几眼,问道:“佳佳呢,她怎么样?跟她说通了吗?” 徐虾道:“说通了,她答应了,说等你爸五一回家,跟他商量商量,看第一站去哪。” 纪若敏意外又不意外,惊喜玩味地打量道:“你还真把她说通了,真见鬼,这丫头怎么会听你的?” 徐虾微笑道:“不就劝个人?你老公我好歹是学国际关系的,动嘴皮子的事再办不成,还有什么地方能配得上你?” 纪若敏美眸绽光,心中涌起没看错人的骄傲感,欣慰道:“她这几天干嘛了?” 徐虾道:“她这几天……” 房门咯一响,一颗小脑袋探进,徐虾伸手一指:“她回来了,你自己问吧。” 纪若敏也听到声音,急转过身,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大,不会说话了。 纪若佳一脸悻悻,见两人亲昵地抱在一起,冷哼道:“刚回来就和男人鬼混,也不插门,不要脸。” 要在以前,纪若敏定臭骂一通,不打一架就不错了。可这次没有,惊讶地望着眼前活泼青俏的少女,难以相信短短几天,从小带大的古怪妹妹,就变小淑女了?虽然仍满口鬼话。 纪若佳愈加来劲儿道:“看什么看,自己妹妹不认识啦?” 纪若敏定住神,脸色一变,就要张嘴骂,却见纪若佳一屁股坐小虾身侧,一把将小虾手臂抱在怀里。再度张大眼睛,将骂未骂的话,也惊回去了。 纪若佳抱着小虾手臂,继续讽刺道:“看你那傻样?我都进来半天了,还搁人腿上坐着,也不嫌丢人。” 纪若敏才意识到,自己还在小虾怀里没起来,腾地跳起:“关你什么事?臭丫头,痛快儿撒开,那是你抱的吗?” 纪若佳得意洋洋道:“这是我姐夫,我们姐夫小姨子就是亲,你管得着吗?”进一步把脸颊贴小虾肩肘,作幸福陶醉状。 纪若敏一急,刚要说什么,徐虾啼笑皆非地把手臂抽出,推开纪若佳道:“行了,别气你姐姐了,你先回屋吧。” 纪若佳听话地站起,对纪若敏道:“看你可怜,先还你一会儿,接着腻味吧。”趾高气扬地上楼。 纪若敏恼羞成气,就要过去揍人,徐虾忙抱住道:“你妹妹逗你呢,当姐姐的,这还看不出来?” 纪若敏怒气稍解,在小虾怀里戳指大骂:“臭丫头,这次就便宜你,看我哪天气不顺,不老账新账跟你一起算。” 纪若佳在楼梯上毫不留情道:“你就嘴上讨便宜吧,一个大剩女,要不是可怜你,非给你抢走不可,让你臭美。” 纪若敏大怒,挣扎着就要往前冲。 徐虾急给抱定,对纪若佳喝道:“小佳,说什么呢?赶紧回去,要不以后不理你了。” 纪若佳没再多说,挑衅般瞪姐姐一眼,高傲地回到自己阁楼。 纪若敏怒目而视,盯着妹妹背影直到看不见。 这对姐妹冤家,徐虾既哭笑不得,又非常感动。 纪若敏但发现他点“情况”,总是把矛头指向“第三者”,而不是他,前次对杨莺晨如此,此次对自己妹妹也不例外。军队出身的人一向护犊子,想不到纪若敏把这种传统带到家里,对老公也如此。 护犊子是在有外人的场合,内部还是要追究的,所以当纪若佳回房,纪若敏立刻把矛头指向小虾,呼地把他推到沙发上,一把掐住他脖子:“臭流氓,这回还有什么说的?” 徐虾苦笑道:“这还用问吗?你那天打电话就应该能猜到,她这几天一直在我那住来着,所以混熟了点,不就这么点事。” 纪若敏既嫉又急:“什么?你们都住一起了你你你……” 徐虾低喝道:“别胡说,住一起又不是睡一张床,想什么呢?”扯她到身边,解释道:“这几天你不在家,我好不容易劝她改邪归正,怕她一个人没事又跑回去,就让她住几天,一方面看着她点;另一方面也能再开导开导她,你别瞎想。” 纪若敏并没往歪处想,就是本能地气急,不是滋味道:“那也不能一起住啊,姐夫小姨子本来就让人怀疑,还一起住,让人知道怎么想?” 徐虾叹道:“你当我愿意跟她一起住?天天侍候她不说,还特意买个小床,睡得腰酸背疼。可你不在家,你爸也不在家,就我一个姐夫,我不管谁管?” 小虾说得有理,纪若敏说不出话了。 徐虾又道:“行了,反正住也住完了,就这么几天,以后她就有正事干了,你还是为她高兴高兴吧。” 纪若敏不甘心道:“你们有没有干见不得人的事?” 徐虾含糊道:“你还盼着我和她有事不成?不就那点事,你刚刚不都看到了。” 纪若敏凝眸道:“可这才几天呀,你们也太亲了,不让人怀疑吗?” 纪若敏又玩上自问自答兼疑问反问,徐虾好气又好笑道:“谁怀疑?就你没事瞎想。”推她一下:“别废话了,赶紧做饭,吃完我带你溜达一圈。” 纪若敏无话可说,委屈不已道:“你听着,你要敢跟她出格,我就死给你看” 徐虾越发觉得小娇妻兼大悍妻可爱,笑道:“不说跟我同归于尽吗,怎变死给我看了?就不怕成全我们。” 纪若敏快气哭了,眼一立就要发狠。 徐虾没给她机会,一俯身又把她压沙发上,再度痛吻香唇。 纪若敏象征性挣扎几下,抱住他热烈回应。 两人不顾纪若佳在家,在沙发上二度热吻。 . .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摆平姐姐的第一步 第一百零五章 摆平姐姐的第一步 相比拥抱,接吻不仅在亲密程度上更进一层,技术上亦更加简洁。拥抱要依靠双手和身体,一旦拥抱,便无暇做其他事。接吻则不同,可以在两手做任何事的同时,享受唇与唇相交的甜蜜。 徐虾和纪若敏就是两个甜蜜的人。 侍候小姨子近一周,徐虾有点习惯成自然,又舍不得小别重聚的欢愉,也到厨房帮忙。小两口齐动手,不时嘴对嘴甜蜜亲吻,遇有忙碌间歇,还会口舌相交,短暂湿吻。纪若敏初尝个中滋味,美得乐此不疲,初吻开斋刚一会儿,就不知打多少啵了。 外面夕阳撑着笑脸,厨房炉火欢快蹿荡,两个小情人从心里到身外都暖乎乎的,那个郎情妾意。 纪若敏正炖一条大鱼,徐虾切好一盘熟食送上餐桌,简单擦擦手,又到娇妻身后,满心爱恋地把大美人地拥进怀。 纪若敏很自然地靠到他怀抱,昂起一张如花美面,情意款款地看爱人一眼,轻阖双眸,笑眯眯递过一双柔唇。 徐虾微笑着探过头,轻轻在爱妻唇上沾了几沾。纪若敏美眸轻阖,樱口微张,渴求进一步的亲泽。徐虾低头,温柔地覆住。 两人轻柔交吻,享受舌与舌相交的缠绵。 唇分,纪若敏睁开双眼,既羞又美地嗔怪他一眼:“臭流氓,这回你占足便宜了。” 徐虾紧贴她面颊,由衷道:“这哪够?你这么好,我一辈子都爱不够。” 纪若敏重新去捉弄那条大鱼,呶起小嘴道:“你现在是这么说,谁知道你把我便宜都占去后,会变什么样。” 徐虾不自觉把怀中人拥紧,发自内心道:“不会的,能找到你这么好的老婆,我这辈子都心满意足了,一定一辈子都对你好,绝不让你失望。”很想对她说,以后再不做对不起你的事,但只能在心里暗暗保证。 纪若敏轻咬嘴唇,心内一塌糊涂,溢满的幸福又一次以几何倍数膨胀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两人正你浓我愿,换过便服的纪若佳无声从门外探过野性的小脑袋,一脸的来者不善,见两人亲昵相拥,不情不愿地狠咳一声。 两人双双回头,徐虾松开手,纪若敏转过身。 纪若佳含酸带醋道:“刚回来就没完没了地腻味,也不分场合,做个饭也不消停。” 纪若敏板住脸道:“关你什么事?不在自己屋好好呆着,跑厨房干嘛?” 纪若佳从后伸过一只拿着大桃的手:“来洗水果不行啊?” 纪若敏气道:“洗个破桃哪不能冼?楼上楼下都有卫生间,干嘛非得跑厨房?” 纪若佳理直气壮道:“卫生间是上厕所的,又不是洗东西的?” 纪若敏眼一立,习惯性掐起小腰:“你洗东西是用水洗,又不是……” 徐虾被两姐妹毫无营养的对话逗笑了。 纪若敏也忍俊不住了,看小虾一眼,重新板住道:“那就痛快儿洗,洗完赶紧走。” 纪若佳瞪姐姐一眼,拿着大桃走向水池。徐虾正好站水池旁,就想让一让,没等动,纪若佳小屁股一摆,砰地给他撞一边去了。 纪若敏皱皱眉,忍不住道:“臭丫头,都二十多岁了,没大没小,跟姐夫也动手动脚,还用屁股撞,那是你随便撞的吗?” 纪若佳边洗水果边啐道:“不说你?没完没了地抱一起亲嘴,也不知道害臊。” 纪若敏既羞又怒:“你个死丫头,我不揍你一顿不行了”说揍就揍,过去动手。 纪若佳早有准备,呼地把大桃砸向乃姐,转身就跑。 纪若敏早知她会来这手,抬手就给接住,停都没停向小虾一扔,清喝一声:“哪跑?”拔足就追。 纪若佳穿拖鞋跑不快,噗噗把鞋子向姐姐一甩,光着脚丫就往楼上跑。 纪若敏手里仍拎着炒勺,潇洒地左右一摆,把两只鞋子砸飞,接着嗖一撇,炒勺欢快翻腾,画出一道美妙的弧线,当一声准确地砸在纪若佳前进方向的楼梯栏杆上。 纪若佳吓一跳,身形一顿,纪若敏已经闪电般冲上去,过去就给妹妹扭住了。纪若佳胳膊吃疼,被迫弯下腰,嘴里哎呀哎呀乱叫。 徐虾拿个大桃,看得哭笑不得。 纪若敏成功逮住妹妹,解恨道:“臭丫头,你不能跑吗?接着跑啊,怎不跑了?” 纪若佳不屑道:“欺负我算什么本事?有能耐就把我打死。” 纪若敏怒道:“你当我不敢?今天不打到你求饶,我就不是你姐。”右手扭臂,左手揪颈,给妹妹押到沙发。接着往沙发上一按,斜身跨步,挥起右掌,就向纪若佳圆溜溜高蹶,又极青春成熟的屁股拍去。 黄昏的客厅,屋内霞光灿烂,风从窗子送来清新的气息,一切都那么心旷神怡,却极不和谐振地响起打屁股的声音。 纪若敏毫不容情,打得啪啪作响。纪若佳哇哇乱叫,屁股乱扭,两腿连蹬,却挣不脱姐姐的毒手。 徐虾可算看到姐姐怎么教育妹妹了,瞠目结舌,又啼笑皆非。 纪若敏边打边骂:“臭丫头,服不服?还敢不敢胡说八道?” 纪若佳嘴硬道:“你本来就是,二十七大剩女,还在厨房跟人亲……啊,好疼,你疯了,使那么大劲儿” 纪若敏恼羞成怒,大动肝火,哪管那套,徒然加大力量,完全不止一倍。 纪若佳疼得呲呀咧嘴,再受不住了,扯着嗓子向小虾求援:“姐夫,你快救我呀我姐不要脸,要杀人灭口啦” 徐虾好气又好笑,把大桃放茶几上,上前扯住纪若敏:“若敏,算了算了,打几下得了,小佳都那么大了,还打屁股,让邻居听到多不好。” 纪若敏就坡下驴,恨恨把妹妹推到一旁:“今天就便宜你,下次再敢胡嚷嚷,不把你屁股打八瓣” 纪若佳仍蹶沙发上,叫道:“还用下次?这次就不止八瓣了,你这狠心贼。”贼溜溜瞄小虾一眼,又拱着屁股道:“姐夫,我屁股疼死了,我要你给我揉屁股。” 徐虾一怔,讶然望去。 纪若敏更加意外,难以置信道:“死丫头,说什么呢?让你姐夫揉屁股,也不知道羞。” 纪若佳屁股也不疼了,骨碌一翻身坐起:“我全身都给姐夫看光了,揉揉屁股算什么。” 轮到纪若敏发怔了,但只一瞬,猛然向小虾望去。 徐虾不知小姨子为何突然说这个,愣神道:“你胡说什么呢?小佳。” 纪若佳小嘴高噘,一脸认真道:“我哪胡说了?你本来就把我看光了嘛。” 纪若敏美面一沉,迅速冷静下来,问乃妹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 纪若佳昂起小脖道:“就是姐夫把我全身最重要的地方都看光了,你嫉妒吧。” 纪若敏厉声道:“少跟我胡扯,我问你具体怎么回事。” 纪若佳双眉一挑:“你干嘛非问我?问我姐夫不就得了。” 纪若敏一双冷目缓缓移向小虾。 徐虾苦着笑摊下手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回头告诉你行吗?” 纪若敏心中稍安,瞪瞪他,又去看妹妹。 纪若佳目的达到,大咧咧站起身:“行了,该说的我都说了,剩下的你们慢慢解决吧。”抓起大桃,找到两只拖鞋,施施然上楼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两人目送纪若佳离去,直到纪若佳丰满娇俏的身影隐进阁楼。 客厅恢复宁静,纪若敏一把抓住小虾前襟:“臭无赖,到底怎么回事?” 徐虾指指自己胸前:“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就不能耐心点?” 纪若敏在小虾调教下,脾气好多了,缓缓神色,把他推沙发上,坐他身边道:“现在说吧。” 徐虾道:“也没什么,你妹妹那天喝多后,半夜跑冰箱去撒尿,结果把裤子全尿湿了,而且还发烧,我就给她换条裤子,就这点事。” 纪若敏一愣,总算放心不少,绷住脸道:“你上回怎不告诉我?” 徐虾苦笑道:“你妹妹还是小姑娘,喝高乱撒尿又不是什么好听事,我干嘛要说?要不是她自己招出来,我这辈子都不会说的。” 纪若敏看他几眼,意识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,猛抓住他手道:“她为什么主动招出来?” 徐虾苦脸道:“我哪知道?可能……就故意气你玩吧。” 纪若敏气急败坏道:“什么气我玩?她平时洗澡都不跟我一起洗,现在都被你看光了,还主动招出来,能这么简单吗?” 徐虾嗫嚅道:“那她……为什么?” 纪若敏顿足道:“当然是看上你了,想把我气跑,把你抢走呗。” 徐虾暗汗一下:“怎么可能?你别瞎想,她就是个孩子,应该就是跟你闹着玩。” 纪若敏丧气不已道:“你是她姐夫啊,她被你看光,还要向我这个姐姐主动坦白,有这么闹着玩的吗?” 徐虾无语了。 纪若敏醋得不行,更急得不行,快哭了地道:“你个臭流氓,占我便宜还不够,连我妹妹也不放过,我才离开这么几天,你就惹出这么大事,还是我亲妹妹,我不活了。”委屈地背过身,眼泪都快出来了。 徐虾急抚住她双肩,安慰道:“你胡思乱想什么?我跟你说多少遍了,我心里就你一个,这辈子都不会变心,你怎么又这样?” 纪若敏呼地转回身,怨气十足道:“你说得好听,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?佳佳又年轻又漂亮,跟一匹小母马似的,你敢说没看上她?” 徐虾憋住笑道:“当然没有了,要不怎么说我心里就你一个呢。” 纪若敏苦道:“那有个屁用?那是我亲妹妹呀,你让我怎么办?” 徐虾耐心道:“不管是谁,也不管别人怎么样,关键是我们自己要坚如磐石。再说这只是你自己想的,可能小佳根本没这想法,就是跟你闹玩。你不要动不动就沉不住气,见个女的就往我身上扯,我就一普通人,哪有那么大魅力?” 纪若敏没说话,忧心忡忡地看着他。 徐虾又道:“你先别疑神疑鬼,大不了回头找个时间,跟她好好谈谈。你们是亲姐妹,有什么不能谈的。” 纪若敏心安不少,仍担忧道:“我不是不相信你,是怕她真看上你,她毕竟是我亲妹妹,要真跟我抢,我怎么办?” 徐虾肯定道:“绝对不会。你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,虽然平时好闹闹,但你妹妹对你的感情你应该清楚,她能口口声声认我这姐夫,就不会对你这姐姐捅刀子。” 纪若敏凝眉想想,只得道:“那好吧,我回头问问她。” 徐虾笑笑以示鼓励,又捧着她脸蛋儿在她额头亲一下。 纪若敏郁闷纠结地回到厨房,继续做那条大鱼。 徐虾叹口气,去找纪若佳算账了。虽然纪若敏的分析很有道理,但他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。这小姨子,实在聪明过头,也狡猾过头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阁楼,四面的夕光映得如梦似幻。 纪若佳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,一只白嫩的小脚丫悠闲地荡来荡去,身上放着一本书,手中大桃吃得只剩桃核,仍在嘴里啃着。 见小虾来了,喜道:“姐夫你怎么才来?”身上的书和手里的桃核同时一扔,光着小脚丫就跳下床,扑向他怀里。 徐虾这次没抱,把她扶住,扯到床边一起坐下,单刀直入道:“怎么回事,你吃饱撑的,跟你姐说那些?” 纪若佳闪着大眼睛道:“没什么呀,我姐爱吃醋,我治治她这臭毛病。” 徐虾不解道:“你明知她爱吃醋,还跟她说那些?” 纪若佳道:“以毒攻毒嘛。” 徐虾摇头:“我没明白,说具体点。” 纪若佳害羞地低低头,挪挪屁股,抱住他手臂道:“你虽然把我看光了,但却没做错,所以她怪不到你,告诉她也没关系。但对我姐就不同了,我是她亲妹妹,被你看光,这是很大的事,有这件事打底儿,以后小来小去的事,她自然就不会醋那么厉害了,再假以时日,就可能什么都不在乎了。” 徐虾凝眸道:“什么叫什么都不在乎?” 纪若佳缩缩脖,羞道:“就是……我要你抱我那些事。” 徐虾皱眉道:“就为这个,你就处心积虑,算计你姐,不觉得愧得慌?” 纪若佳厚颜不惭道:“哪有?我这是为我姐好,就象你说的,是属于善意的做法,既能保护我们自己,又能避免伤害她。” 徐虾都不知说什么好了,数落道:“你可真是用心良苦,这么龌龊的想法,你也好意思说善意,我真服了你。” 纪若佳嘻嘻一笑,粘乎乎攀上他肩头:“姐夫你放心,我保证不伤害我姐,也保证一步步把她摆平,更不会牵连到你,你就等着坐享其成就行。” 徐虾心脏莫名地跳荡几下,急道:“你可得了,赶紧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也别指望我再抱你。”一把推开她,象吓跑一样拂袖而去。 纪若佳仰倒在床,既羞又喜望着小虾落荒而逃,直到他离去不见,才抱着个大枕头,害羞地靠在床头畅想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徐虾气冲冲而去,直到下完阁楼楼梯,才觉出不对劲,莫名其妙,他气从何来?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,联系纪若佳下一步还要施行所谓的三人同居计划,又说让他坐享其成,忽然有所觉悟。我的天,这纪若佳,该不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吧? 徐虾脸色蓦变,猛地回头。这太可怕,太不可思议了,他无论如何不敢相信,她小小的脑袋瓜,怎么会有这么大胆、这么荒唐的想法,简直是在向整个世俗挑战。 二楼的光线并不太明,只有些反射的夕光。徐虾在反光中冥思,回想把纪若佳从波塞冬救回家后的种种,心脏越跳越快,也越来越不敢想。 不会的,一定不会,如果真这样,岂不成怪物了,怎么在社会上立足?徐虾连忙摇头,把那种惊世骇俗的念头从脑中甩出去。他确信是自己想太多,被自己搞心理暗示了。 楼下,纪若敏端着最后一道大鱼从厨房出来,就见小虾傻子似地站在二楼,奇怪道:“你怎么跑楼上去了?寻思什么呢?” 徐虾忙回过神:“哦,没事,怎么了?” 纪若敏道:“饭菜都好了,招呼佳佳,下来吃饭。” 徐虾应一声,刚要回头喊,纪若佳跟个幽灵似的从阁楼蹦出来,大叫一声:“知道了。”蹬蹬几步跑小虾身边站定,亲昵地抱住小虾手臂,笑嘻嘻道:“姐,我刚刚逗你玩呢,对不起哈,你别生气哦。” 纪若敏看看两人,微叹口气道:“算了吧,赶紧下来吃饭。”摇摇头进入餐厅。 纪若佳瞧着瞧姐姐走进,狡黠地对小虾挤挤眼,得意道:“我没说错吧,就这一会儿,我姐就已经不在乎了,她这人很好对付的。” 徐虾叹道:“你呀,就算计你姐吧。”抽出手臂,不理她径自下楼。 纪若佳满不在乎地笑笑,又撵上去重新抱住。 徐虾又想抽,纪若佳死抱不放,美滋滋地瞅着他。徐虾无奈,只好这样一路走下去了。 不管纪若佳有什么荒唐念头,至少摆平姐姐的第一步已经顺利走出了。 . .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玻璃窗的爱 第一百零六章 玻璃窗的爱 成功取得进步的纪若佳适可而止,一顿饭拍了姐姐无数马屁,纪若敏表面仍维持着姐姐的尊严,但心情被拍好不少。饭后,纪若敏换身深色职业装,披散一头长发,被徐虾带去开车溜弯。 恋爱以来,两人虽极惬意,形式却极单调,下班往凑一起就是吃饭,再就是看电视打情骂俏,偶尔下下技术含量极低的跳棋,唯一不同的就是地点,或在纪家,或在小虾家。 两人上车,纪若敏道:“去哪?” 徐虾道:“去哪也比老在家窝着强啊。你说你,看电影你说老套;唱歌跳舞你说是小流氓干的事;出去吃个饭,你又说不如在家吃,哪有你这么谈恋爱的?” 纪若敏白眼道:“怎么,嫌我啦?” 徐虾微笑道:“不是嫌你,是怕时间长了你这大美人对我腻味了,这么说满意了吧?”右臂一展,大探过身。 纪若敏美美一笑,双眸微阖,会意地扬过美面。两人双唇相接,亲亲一吻。 唇分,纪若敏歪着头,犹未满足地望着他,不满意这浅尝辄止的吻。 徐虾笑拍她脸颊道:“看你,亲个嘴就这么快上瘾了,以后来真格的,可怎么办?” 纪若敏羞道:“上瘾也是你害的,反正我还没过足瘾,以后再说以后。” 徐虾大度地笑道:“行,那你就先慢慢过瘾,等以后我连你下边嘴一起亲了,让你过一辈子。”坐回开车。 两人虽常以荤段子调剂情趣,但此句显然过头了。 纪若敏一开始没明白,反应过来后,腾一下脸全红了,大嗔着掐向下他肋下:“臭色狼,你越来越过分了,这种话也说得出,恶心死人了。” 徐虾哈哈一笑,起动车子冲上前路。 ◇ ◇ ◇ ◇ ◇ 这晚夜色明媚,暖风徐徐,天上星辉点点,周遭万家灯火。闪闪烁烁的城市象生活中的希望,在每个太阳不在的夜晚为人们守候。 吉普车轻快奔驰,敞篷的风迎面吹凉,两人说着温馨的话语。 纪若敏想起一事,侧身问道:“老公,听成刚说你要给曲项安当秘书,是真的吗?” 徐虾道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 纪若敏可怜兮兮道:“当领导秘书就天天不能正常下班了,我舍不得你呗。” 徐虾故意道:“给领导当秘书升得快,几不了几年我也能当官了,要不然我小门小户的,不给你这大队长丢脸吗。” 纪若敏幽怨道:“当官又能怎样?你又不缺钱,我觉得你现在就挺好。我爸官当得劲儿劲儿的,一年到头也看不着几回,我两个妈都病死了,还不是指望不上他,我倒宁愿你天天陪着我。” 一个普通话题,纪若敏竟被牵动家庭情怀,徐虾体解地拍拍她膝头:“别瞎想,你**病和你爸没关系。其实那秘书我也不愿意干,你不喜欢,我不干好了。” 纪若敏不料他这么轻易放弃,感动道:“你不觉得委屈吗?” 徐虾轻笑道:“怎么会?我本来就不想干。” 纪若敏不解道:“为什么?” 徐虾感慨道“我本来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当公务员;另一个是到大学当老师。我不愿意当教书匠,蒋主任又热心,才去办公厅。现在看来还不如到大学当老师,自由自在,压力也不大,比在机关当孙子强多了。既然你也不喜欢,大不了我辞职不干了,好几个大学我都联系过,巴不得我过去呢。” 纪若敏瞪他一眼:“你可得了,大学全是小姑娘,我更不放心了,你还是在市委干吧。” 这大醋坛子真没治了,这么正式的谈话,还不忘吃醋,徐虾失笑道: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你这意思,我只能当家庭妇男了?” 纪若敏道:“家庭妇男有什么不好?总不能两个人都出去干事业。” 徐虾心中一动,想到自己那理想,试探道:“你要能辞职,我倒有个好主意。” 纪若敏奇道:“什么好主意?” 徐虾认真道:“我当初考国关,是想当专栏作家,就是写各地时评和见闻那种。可我手无缚鸡之力,总往危险地方跑不合适,但有你就不同了,完全可以深入各焦点地区,我执笔,属我们俩名,在境外报刊开专栏,不仅名利双收,还可以周游世界,不是大好事吗?” 纪若敏想都没想就否决道:“你可别异想天开了,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算什么好事?老老实实过日子吧。” 徐虾理想之火被当头浇灭,只好不说话了。 纪若敏没理他别出心裁的馊主意,又想起一事:“你跟我说实话,还喜欢林安安吗?” 这话题跳跃太大了,也太意外了。徐虾愣道:“怎么又问这个?不都跟你说过了。” 纪若敏不是滋味了,美眸疾翻道:“你少来她都跟我说了,你来这儿就是奔她来的,你不喜欢她,怎么会奔她来?” 外面的灯光有点晕,也不完全象生活中的希望。徐虾定定神:“不能说喜欢,跟对你绝不一样,就是种习惯。” 纪若敏不信道:“习惯就能跑这么老远?我才不信你学完研究生没有更好的选择,非得跑这儿当个破公务员。” 徐虾稍作斟酌,如实道:“那是因为我一直没遇到可心的女朋友,又跟她比较习惯,如果没遇到你,我最后可能会跟她在一起。可现在不是没这种可能了吗?你还老问她干嘛?” 纪若敏瞅他几眼,闭嘴不说话了。 一个人的命门往往也意味着底线。纪若敏再蠢,也清楚小虾的命门和底线是林安安,所以她不想和小虾闹翻,就只能尽量不去碰这条底线。 徐虾叹口气道:“若敏,我们处得这么好,你不要老想这些影响感情的问题了,过日子最怕没事找事,这你应该明白。” 纪若敏委屈道:“我哪有?是你先说毕业选择的事,我才顺口问的嘛。” 纪若敏没说谎,如果不是话赶话谈到,确实不会问。 徐虾摇头道:“那行,就算我的错。不过你也别老疑神疑鬼,平时多想我点好,以后自然就对我有信心了。” 纪若敏哭丧脸道:“就因为想你好,才会不放心。现在抱也被你抱了,亲也被你亲了,那个……那个东西还没了,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。” 徐虾哈哈笑道:“说不清死心塌地跟着我不就得了。”扭头向自己一指:“过来,乖乖亲老公一个,要不以后不要你了。” 纪若敏气道:“臭无赖,你还得意上了?你要敢,我弄死你” 徐虾哪会理她发狠,又一指:“那更得让你乖乖听话了,痛快儿过来,亲老公一个。” 纪若敏呶呶小嘴,乖乖挪起屁股,凑小虾唇上亲一口。 纪若敏重新坐回,徐虾温柔地抚抚她脸颊道:“傻丫头,跟你说多少次了,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分开,谁也没这力量,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了。” 纪若敏不甘心道:“那也不行,我一想到姓林的,心里就不安生。”转转眼球:“对了,反正也没事,你带我到她那店认认门,哪天我好给她介绍男朋友。” 徐虾道:“回头我把她电话给你,需要时你给她打电话。” 纪若敏断然道:“不行,谁知道她会不会接?接了又不答应怎办?我必须认认门,她要敢不看我介绍的男朋友,我就直接给领上门去。” 这大醋坛,不把林安安嫁出去不死心,徐虾无奈道:“那行,我领你去,” 纪若敏满意地嗔道:“算你识相。” 徐虾叹息着摇头。傻丫头要真没完没了地领人,林安安可有得烦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中心大厦繁华区,各色灯光温馨暖人,各类精品店鳞次栉比,无数时尚成功人士进进出出,更多的红男绿女在街边漫步。 徐虾开着车,指着一处店面道:“前边那个就是,这就她主店,她平常一般都在这儿。” 纪若敏点点头,发现小虾减速靠过去了,急道:“你干嘛?我就认认门,不用进去。”